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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三世婚》by李昭免费阅读小说大结局

2022-10-05 12:25:34

三世婚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,讲述了白若水梅雨的故事,看了意犹未尽!内容主要讲述:梅雨仍心存许多顾虑,鼓起勇气欲同他推心置腹:“我既是待嫁之身了,夫君同我频繁见面,怕是……...

三世婚

《三世婚》小说试读

这场饭局吃得顺利。

什果冰甜羹放在暑热中很快温了,柳若风手探探碗壁,放了心,任眼巴巴瞧他的梅雨接过去,也探那沁水的壁,撅嘴道:“甜羹自是冰的更美味,这碗都被夫君你放暖了!”

张远注意到“夫君”这称呼,心中啧啧,下次定要嘲笑柳若风一番!

对座,梅雨言语上抱怨着,舀一大勺入口,底汁是沙糖水,铺层桃肉丁,盖林檎块与她不认识的果干,再薄薄地浇沙糖水,撒圈碎花,因着最上面的冰块融化,底下的羹料皆黏一起,林檎块也氧化了,味道差强人意。

在糖比肉贵的当朝,这碗冰甜羹或许是桌上最奢侈的菜了,梅雨知晓张远家境贫寒,又非京城本地人,初入翰林院,手头肯定不算宽裕,为她破费如此,诚意很足够了,遂对张远笑道:

“好吃,多谢张大哥请客!”

张远也笑,而后神色有些紧张:“梅姑娘,关于我在信里写的事情……”

梅雨便坐端正。

她对张远和阿桃是熟悉的。

第一世,刚同柳若风交往时,三人打过两局排位赛,而胡桃不打游戏,未曾参与过,可惜自己命短,没熬到他们女儿的满月宴;第二世,胡桃产女,由婆婆照顾月子,这婆婆不喜孙女,后张远升官,又劝他纳妾、早生儿子,胡桃心灰意冷要抱女儿跳河,好在被张远与围观者劝回……

这一世,阿桃要同张远和离,还回了婆婆家,梅雨觉得十分可怜,阿桃心里不定厌极了婆婆,可自小被卖作童养媳,如今怀着身子,又身无长物,除了京城里与丈夫的家,能去的只有婆婆住的张家村了。

实话说,梅雨不看好他们间的感情,甚至有劝分的念头。

可转念一想,若不错的话,这一世仍为女胎。

倘若回乡下,或许婆婆顾虑儿媳肚里指不定育着男胎,暂且容忍她同张远闹矛盾还私自跑回来,然待到临盆,生下来,见了竟是女婴,定要失望的,更不可能尽心尽力照顾儿媳月子,到时阿桃得受多少委屈,恐怕又抱孩子去寻死!

至少要让张远将阿桃劝回京城来生产。至于和离,便是后话了。

梅雨深思熟虑,将前世悲剧融合自身对今世的推测,说成是昨夜做的噩梦,暗示他这十有八九是预知梦。

张远听得愁容满面。柳若风倒一言不发,只是喝茶,偶尔看他们一眼。

******

在百味楼前同张远分别。

时间尚早,而柳若风素来喜欢闷家中,欲乘轿辇回,一旁梅雨难得有机会出了柳府,自然不想这么早回去,挽他的臂撒娇:“夫君,你瞧这里多热闹,我们逛一逛罢!”

柳若风挑眉:“你有钱逛么?莫非要同我借。”

一击命中靶心。梅雨窘道:“逛又不是一定要买,再说了,买糖葫芦或糖人的钱总是有的。”

轻飘飘用了或字,身上钱几乎拿去填了买布料的洞,还得撑到下月昏礼,好在她作为来客,生活在柳府里几乎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,给她吃甚么便吃,分下来甚么物什,不必要的便婉拒,若必要则客气收下,除不得不压抑口欲与物欲,其实不算难熬。

柳若风仍有顾虑:“你腿脚不便,此处虽无车马道,可攘来熙往的,再者——”

他方意识到一事。自己是毫不在乎别人残疾与否的,因此未有多想,许多时候梅雨站着、坐着或躺着,他自然而然会忘记其腿脚不便的事实,在清水镇寄给爹娘的那封家书,甚至忘了提她患有腿疾。

然有些人是狭隘而无礼的,或许正混在这街道上的人群里。

曾听她说这左腿是天生残疾,而女子更比男子爱美,这些年来,不知她受过多少歧视。

硬生生将剩余的话咽下:“你想买甚么,我替你去。”

梅雨想也不想道:“糖人。”

“嗯,怎样形状的?”

这回想了想:“兔子。”

柳若风从梅雨手上接过铜板,跟昏昏欲睡等他们上轿的马车夫招呼了几句,随意挑个方向去了。

梅雨站在百味楼旁的墙前把玩着拐杖,望那背影融入人与人与人里然后望不见,心想,他将我保护得太好了。

正发呆着——

“哎呀!”

身侧忽地划破空气飞来甚么,来不及反应便被直直撞倒在地,脑袋瞬间空白,左臂上掌心上的疼教她回神过来,视觉与听觉这才恢复正常,她是正仰视着面前场景,身旁飘悬惊呼声与议论声。甚么东西硬邦邦蹭着脚边,定睛一看,原来是蹴鞠。

那马车夫忙过来扶她起身:“哎哟小娘子,你没事罢。”

梅雨疼懵了,冲马车夫扯出笑:“谢谢,我没事,只是有没有看见我的拐杖掉哪儿了?”

“这位姑娘,它滚到我们摊子底下去了。”

有妇人走上前将拐杖还她。不远的伞摊处,这妇人的丈夫望向这边,一个小女孩蹲在板凳上,眼睛滴溜溜地也看着戏。

梅雨感激地接过:“谢谢。”

弯腰拾起来蹴鞠,十分沉,掂量、摇一摇,里边传来沙沙声,估计是填充了沙石一类。蹴鞠原本是空心的,踢起来砸中人也不疼不痒,而这个实心的就太容易伤人,何况此处为闹市,到底是谁这么自私大胆?

这时,跑过来一个小男孩,后面还跟着条小尾巴。

男孩冲梅雨伸手:“姐姐,这是我的球,快还给我!”

另一光头的男孩在后面拉了拉同伴的衣角:“阿升,我们是不是要跟这位姐姐道个歉……”

被称作阿升的男孩不理会,直接将手伸梅雨怀里要抢:“我的东西,快还回来嘛!”

梅雨被碰了胸,一时间走神松了手,蹴鞠便被抢走,冲撞之下踉踉跄跄几步,勉强拿拐杖拄稳了。

阿升做鬼脸,对同伴哈哈大笑:“这位姐姐可真奇怪,别的人都用两条腿走,她只用一条腿加半条!”

光头的男孩怯怯的。

梅雨瞪他们。

马车夫看不下去道:“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教养!你爹娘呢?把你爹娘叫过来!”

妇人尚未走开,也气愤极了:“对,你爹娘在哪儿呢!怎么把一个孩子教成这副鬼样!”

阿升不怕,兀自笑着。

梅雨终于忍不住了,气呼呼抬起拐杖尾戳男孩的胸膛,力度不大,稍微一伸,男孩便被戳坐在地上。

阿升顿时鬼哭狼嚎:“娘!有人打我!”

很快有一位妇女循声赶来,见宝贝儿子坐在地上哭喊,冲上去抱他入怀,对梅雨他们破口大骂:

“你们这些人都多大岁数了,怎的还跟七岁小孩计较,丢不丢人!他可是咱家的心肝,以后要参加科举考状元的,出事了你们付得起责任吗!”

妇人回骂:“痴心妄想,你这儿子连童生都考不上!”

“你、你凭甚么咒我儿子!算命先生说我儿子就是考状元的料!”阿升娘涨红了脸。

“凭你儿子有你这样的娘,”妇人冷笑,“那些个算命的要是能信,母猪都能上树。我十二岁时,还有算命的称我的骨说有三两二钱重,是一生有福之命呢,如今不还是跟了个没出息的穷鬼,生了女儿常被婆婆与妯娌欺负,早上晚起一刻钟都得挨骂!”

说着,哽咽起来,红了眼眶。

梅雨估摸柳若风快回来了,急切想赶走那俩男孩与那位无理取闹的母亲。心中忽生一计,同旁边的马车夫低语一番。

马车夫听罢,点点头,突然大声道:“小姐,老爷快从衙门放班了,再不回府,老爷见您偷摸出门来玩,要大发雷霆的。”

阿升娘一听,对面那少女竟有在衙门做事的爹?她活了大半辈子,未见过丝绸珠宝,瞧不出那身衣裳与头上发簪是否值钱,但少女坐得起轿车,轿车不是寻常人家请得起的。周围一圈亲戚皆无做官的,她只知衙门跟官府有干系,更不知今日是休沐,以为自己确是惹了家里有人做大官的千金小姐,忙摁着儿子一同匍匐跪地,抹泪央求道:

“民妇有眼无珠,竟冒犯了这位千金,还望小姐宽宏大量饶过民妇、放了小儿罢!”

逼儿子道了歉。

梅雨矜持作态道:“便饶你们一回,带你儿子赶快走罢,下回不准拿这填了沙石的蹴鞠砸人了。”

抱着儿子连忙离去了。

还剩另一男孩,看来只是那甚么阿升的小跟班而已,梅雨弯腰对他和气道:“别同阿升玩一块儿了,会被带坏的。好好读书,将来谈笑有鸿儒,不被一些狭隘的困住。”

“甚么是鸿——呃,鸿儒?”

“就是博学多识的人。”

那男孩道谢后也走开。

梅雨松了口气,对帮了自己的那妇人道:“谢谢你。”

“民妇不过是见不得人欺负咱们妇女,实在不敢当……”妇人似被吓到了,有些拘谨。

见状,梅雨忙解释道:“你不必如此,方才我那些话都是编出来骗人的!”

马车夫附和:“对,对,都是这位小娘子急中生智教我说的。”

复又对这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妇人诚恳道谢,大家终于各自散了。

梅雨恳请马车夫将方才的事保密,回原地继续等待柳若风,顺便整理心情。

百无聊赖,东张西望。

不经意间捕见一道极眼熟的背影,凝神观察,那女子甚么东西未抓紧掉了,屈膝去捡,是绢帕,偏浅的鹅黄色,上边的绣花也很熟悉,当年在梅府时,她见过梅雪亲自绣了条一模一样的,决不会认错……

梅雨刷的白了脸色,慌张背过身去。

恰好柳若风握两根兔子糖人返了回来,一根有些热化了,一根完好无损。抱歉道:“回来路上偶遇同僚,被缠着聊了几句,便耽搁了,又回去买了根新的与你。”

看她神色不甚自然,问道:“发生了甚么?”

“没甚么,”梅雨早将帕子塞手里遮住掌心的擦伤,接过糖人,逼迫嘴角上扬,“谢谢你,夫君。”

左臂也伤着了,很疼,应该青肿了一片,然隔着衣袖人眼看不见,能瞒住。

柳若风将信将疑端详她片刻,搀她上了轿。

******

休沐后,照常应卯。柳若风倒想念起在翰林院无须参朝的日子来。

安州是大齐的京城,气候潮湿温暖,少干旱,但每年夏季易涝,司水部的工作在工部里显得格外重要。他走马上任后,郎中花费数日领他跑遍了整个安州城的水工建筑物,颇富耐心地介绍、答疑,二人将江堤、防水沟等巡视了一番,状况良好,况汛期将过,京城发涝灾的可能性微乎其微,各地也暂无相关报告,上朝时便无甚紧要的需上奏。

穿好朝服准备上轿辇了,从宫内传来取消今日早午朝的消息。

柳若风之前在翰林院时未曾上过朝,对这皇帝的秉性不大了解也不感兴趣,无所谓,准备直接去工部衙门,倒省了去皇宫的时间。

柳老爷却眉头紧锁,抚胡子道皇帝那边怕是出了事。

午休时间,柳若风在衙门的食堂就餐。邻座的两人正假装小声地闲聊。

“阿龟,今日皇上怎的取消了早午朝,发生了甚么,你可有头绪?”

“阿毛,这我也不大清楚啊。”

另一人凑前来插话道:“我听闻是皇后娘娘受风寒病倒了,所谓关心则乱,皇上亲自侍疾呢。”

“莫要乱说,你有实据么?”

“暂时没有,都是从别人那儿偷听来的。”

“唉,若每日都这般不必匆忙赶去上朝,多好!”

“别异想天开了,阿龟,咱们工部就是劳苦的命!”

柳若风将最后一口酱油面条咽下,舀几勺汤喝,端起餐具起身离开了食堂。

第二日早午朝恢复,同时,皇后病倒的消息传遍了皇宫,再然后,皇帝亲自侍疾而冷落了后宫的事也渐渐成为官员与宫人私下的谈资,朝廷有人莽撞,天不怕地不怕,上折子劝皇上雨露均沾、广纳妃嫔、早生皇子,被以“挑拨朕与镇北侯府间的关系”为由罚俸三月。

柳老爷深知祸从口出的道理,即使在家,也不常聊皇宫里、官场上的事,柳若风同样不大关注这些八卦,然工部都是群苦中作乐者,每每他在衙门食堂吃饭,定会听见邻座讨论,久而久之竟也了解许多。

转眼间到了八月,距梅雨出嫁的日子还剩不到三十日。

小说《三世婚》 第19章 世间百味 试读结束。

《三世婚》网友点评

命硬:作为一名短篇言情小说爱好者,好久没有碰到这么好看的小说了,有时候这类文要么主剧情流,感情线若有似无;要么剧情刻意为感情线服务,显得特别离谱。但是看《三世婚》的时候,无论是剧情线还是感情线,我都看得特别爽!

悲喜皆因你:《三世婚》这本书的文笔方面,描写非常细腻,笔下人物非常的成熟。句子看了也非常舒服。我想作者李昭,对于短篇言情类的文章应该有一定的修养,但是同时也不至于生搬硬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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